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廣州中山大學關于“草坪禁入”的劃定招來部門師生的否決,同時引起社會熱議。上周五,該校社會學教授王進帶著學生到草坪上課,遭到學校保安的“驅趕”。12月11日,中山大學守護處通過微博回應此事稱:“校園不能成為隨意嬉鬧的公園和樂園,校園應該文雅有品位。”(12月15日《北京青年報》)
教師帶著學生在學校的草坪上上課,效果引來了保安人員。于是,師生和保安之間發生了糾紛。這種糾紛外面上看是師生和保安之間的,而現實上是師生和學校之間的。師生的訴求是,在草坪上上課應該是被許可的。學校的分明是,在草坪上上課就是蹂躪公共綠地。
應該說,學校的“草坪禁令”和師生的“草坪訴求”都不是大錯特錯的工作。對于學校而言,他們是從維護公共設施的角度推行“草坪禁令”的,既然社會上都提倡“不要蹂躪草坪”,作為文明的前沿陣地,學校固然也有責任告訴師生“小草也是有生命”的。但是,師生的“草坪上課”就錯了嗎實在,也沒有錯,在草坪上上課,一來是與大自然的親密接觸,二來是一種心情的愉悅。不僅云云,這實在也是人與自然的協調共存。
這是“草坪禁令”和“草坪訴求”的猛烈碰撞。不外,歸根結底,這現實上是“太過保護”和“合理利用”的碰撞。就師生在草坪上上課的圖片來看,筆者以為這還真算不上是“蹂躪草坪”的性子。師生上課的時候,是秩序井然的圍坐在草坪之上的,物品擺放的也都有條不紊。這種“草坪上課”實在危害并不是太大,這不是對小草生命的蹂躪,而是人與自然的協調場景。
我們在保護草坪的時候,要分清晰性子,要做到更好的保護,但是不能把更好的保護,釀成極端的保護,教條的保護,死板的保護,太過的保護。草坪不應該僅僅是用來看的,也應該是用來親近的,用來撫摸的。
眼下的城市草坪是十分懦弱的,再也不是以往我們傳統認知中的“野火燒不盡東風吹又生”的“草頑強”了。在城市里草坪許多,可是能夠供人們在上面玩耍、休憩、放松的草坪卻憂傷一見。延伸了來說,筆者以為,我們需要改變這種“草懦弱”的現象,讓“不能踩的草坪”再少些。在城市公共草坪的建設中,應該引進、培育一批“可以踩的草坪”,“不怕踩的草坪”。讓大眾在鋼筋水泥的城市森林里,也能有那種“草原之上策馬由韁”的自由和瀟灑。固然,要劃清“蹂躪”和“親近”的區別。
在廣漠的鄉野,在廣袤的濕地,有多少野火燒不盡的“草頑強”而我們城市的草坪為何都成了“草懦弱”了古往今來,多少文人詩人曾經形貌“踏青”的畫卷,睡在草地上的浪漫。這不應該成為一種奢望。這需要城市管理部門改變現在的草坪建設思路,要建設一些“可以踩的草坪”和“不怕踩的草坪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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